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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是秦舒的脖子又红又肿,他会以为自己又被肖伯忽悠了。
上次肖伯就说什么出大事了,害他手术都没做完,就急匆匆的赶来,结果只是秦舒的脚扭了。
梁斯年对秦舒竖起了大拇指,扔给她一支上好的外伤药膏。
连他这个家庭医生,在簿希爵发病的时候都要退避三舍。
结果她倒好,直接把门反锁,和极端危险分子关一起了。
会打架了不起啊?不知道再厉害的人,也斗不过不要命的人么?
所以,梁斯年觉得秦舒受伤完全是自找的。
但秦舒能很快唤醒簿希爵的神志,倒也让他惊讶。
“爵爷,说说吧,怎么突然就发病了?然后又是怎么恢复神智的?”
他是真的好奇,秦舒是用什么方法让发狂的簿希爵冷静下来的。
拿着镜子给脖子上药的秦舒,听到这话之后,也朝簿希爵望过去。
她也很想知道,簿希爵是怎么发病的?诱因是什么?
簿希爵还有别的事要问梁斯年,看着秦舒说道:“舒舒回房去。”
秦舒应了一声,听话的起身离开,心里却有了猜测。
簿希爵发病是因为她,不然不会将她支开。
是因为发现她骗他,而她又担心老哥,让他误会,进而生气到发病么?
秦舒离开后,簿希爵只留了梁斯年一人在书房。
“秦舒对我影响很大,不仅能影响我的思绪和心情,还能让我毫无底线。
给我安排一个全身检查,尤其是大脑和心脏,看我是不是被下了蛊,做了催眠。”
听到这话,梁斯年无语的看向簿希爵,挑明道:“爵爷,恭喜你,你恋爱了。”